他疯了吗?竟然用吻来确定她有没有把牙刷干净!江顺英捧着脸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睡不着。直到现在,她还不敢相信刚刚所发生的事!因为郑井阳的吻比跟他做了那档子事还令她震惊。
真是猜不透,他干嘛吻她?他喝醉了吗?
可是刚刚他的吻里并没有酒味,那他到底是怎么了?干嘛无缘无故突然发神经吻她啊?
而他也真坏,吻了她之后便没了下文,害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那个吻。
这样很不道德耶,在她因为他的吻而心猿意马的时候,他却好整以暇的回房去睡觉……
哎哟,她快疯了啦!算了,别想了,再想下去,她今晚真的会失眠,所以睡觉、睡觉,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,她绝不能被这种小事烦得睡不着。啊,上班!江顺英猛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。
死了!她今天忘了去上班,而且没跟老板请假!现在怎么办?
对,赶快跑去讨救兵!
「井阳!井阳!」 江顺英一冲进郑井阳房里便跳到他床上,把他从被窝里挖起来。「怎么办,我今天忘了去上班,师傅铁定会杀了我,所以……」
「干嘛?」
「你帮我打电话给师傅,请他再原谅我一次。」
师傅脾气很坏,而她很没种,没胆子面对师傅的坏脾气,但郑井阳不一样,师傅很疼他,每次研发新的蛋糕,都会教她拿回来给他吃,所以要是他开口求情,师傅铁定会再给她一次机会的。
「你干嘛这样看我?」她只是求他替她说话,他干嘛拿看怪物的眼光看她?「你每次搞砸事情,总是要我帮你善后,你利用我利用得如此理直气壮,而我跟你履行婚约,为什么你却如此心不甘情不愿?你确定你真的不想点头嫁给我吗?」
「哎哟,现在要谈那件事吗?我很急耶,师傅十二点一定会上床睡觉,你确定不先救我,再清算我的不识好歹吗?」江顺英可怜兮兮地求道。
郑井阳就怕看到这样的她。
每次她一开口央求,他怎么样都会心软。他想,他上辈子铁定欠了她一屁股感情债,这辈子才会被她吃得死死的。
「手机拿来。」郑井阳横了她一眼。
江顺英连忙陪着笑脸,把手机奉上。
但,她没想到郑井阳竟然跟师傅说他们俩要结婚的事!
臭井阳,跟师傅讲那个做什么啦!婚礼的事又不一定会成真,他干嘛跟师傅讲啊!江顺英瞪着他,要他把手机还来,她自己跟师傅说,然而郑井阳个头比她高,故意站起来绕到旁边去,就算她踞起脚尖也抢不回手机。
她气得去搬来椅子,但她才刚把椅子搬到他旁边,他就转移阵地,继续跟师傅扯着那桩让她头皮发麻的婚事。
江顺英气得从椅子跳到床铺,再跳向郑井阳,像只猴子似的挂在他身上,让他非抱着她不可,她再抢过手机,急急忙忙地跟师傅解释。
「事情不是那样子啦,师傅,那是一场误会……什么,你跟井阳说好了,要当我们的介绍人?」
呜……怎么会这样,她不是说了是误会的吗?师傅没听到喔?
「你要井阳找一天和我过去,跟他研究结婚蛋糕的款式?」他们刚刚已经谈到这里了吗!
江顺英欲哭无泪。「我不高兴?不不不,师傅您怎么会这么觉得呢!您能亲手设计我的结婚蛋糕,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,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井阳带去……好,那就这样,师傅晚安。」
江顺英必恭必敬地挂断电话,然后瞪着郑井阳。
「你干嘛跟师傅讲我们要结婚的事!」他干嘛把他们俩的婚事弄得人尽皆知啦!「你说,现在事情愈闹愈大,日后怎么收拾?」她气呼呼地瞪着他,真想踢他一脚。
咦,他疯了吗?她在骂他耶,他干嘛还笑?
江顺英一脸狐疑地看着郑井阳,觉得最近的他奇怪得很,而她看着这样的他;她总是觉得好不自在。
而且,她会莫名其妙的因为他一个眼神而心跳加速,这样实在是很不像她。
哎哟,井阳到底想怎样啦?「干嘛一直看我?」郑井阳不回答她的问题,反倒问她,「你洗过澡了?」她的身子正挂在他身上,他一深呼吸就可以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,而这样的亲密让他心情大好。
「当然罗,不信的话,你闻。」江顺英把身子凑近一些,就怕爱干净的他嫌她臭。「香香的,对不对?」
「嗯,香香的。」郑井阳把整个头都埋进她的颈窝,像小狗般嗅闻着,闻得江顺英顿时忘了生气,只知道自己脸好红,耳根好热。
他在干嘛啦?一直闻她!
江顺英想把他的脸推开,郑井阳却抓住她的手。
「你用我的洗发精、沐浴乳吗?」
「对啊,就用你放在浴室那几瓶。」
她不习惯无端跟他靠得这么近,想推开他一点,没想到他却咧开嘴对他笑,而这样的他突然在她心中炸开一朵朵的火花,害得她心跳加速,觉得他真是超级、霹雳、无敌的帅,她脸红不已,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郑井阳这时候又突然迸出一句,「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。」
他在说什么啦!
她身上什么时候有他的味道了?那明明是洗发精、沐浴乳的味道好不好!他干嘛说得这么暧昧?
真是的,害她光记得害羞,忘记要向他兴师问罪了,还有,他在干嘛啦,闻就闻,还一直磨蹭着她。
这家伙,他该不会是发情了吧?
江顺英一惊,想要逃,但郑井阳却抓住她,把她柔软的身子压向他。
他轻咬着她白哲的颈子,然后亲吻着她。
「井阳……」江顺英几乎腿软,心跳得好快,心里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与他即将发生什么事,让她好害羞。「顺英,我想要一个家……」「我知道啊,你说过了。」
「如果是你生的孩子,我一个都不送人,因为我们两个的孩子一定会健健康康地长大。」
「嗯、嗯。」哎哟,他能不能别再吻了?再吻下去,她就要尖叫了啦。
「所以,你打算生我的孩子了吗?」
「啊?」
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我一直没有用套子。」郑井阳将手伸进她的底裤里,探进她的萋萋芳草间,修长的手指拨开美丽的花瓣,揉弄着花唇间的圆核。
此刻她仍干涩,他只好先将长指伸进窄小的花径内,把藏在深处的花蜜先勾引出来,抹在她的花蒂上,让她的花园因为他的勾引而渐渐有了反应。
「顺英……」他把她压倒在床,解开她睡衣的扣子,剥下束缚住她雪白浑圆的胸衣。她胸前的两朵小花怯怯地探出头来,他张口含进一朵,用手狎玩着另一朵。
「你好美。」郑井阳将她的衣服全部扯开,丢到一旁,唇则从胸脯一直吻到她的腹下。
他拉下她的底裤,分开她雪白的双腿,长指剥开嫣红的花朵,湿滑的嫩蕊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更显羞怯。
江顺英不自在地想合起双膝,郑井阳立刻硬是置身在她的两腿间。他飞快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,露出他早已傲然昂起的硬挺。
他把他粗长的硬挺夹在她湿滑的花瓣间来回套弄,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「井阳……」
「嗯?」
「别这样……」他一直挑逗她、撩拨她,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。她的穴口动情地张合着,湿滑的水蜜不断流淌出来,正在花缝间的粗长硬挺因而沾满了蜜液。
「让我进去。」这是她的第二夜,郑井阳怕他猛然进去,她仍会感到疼痛,所以就算忍着慾望痛苦难当,他还是先以手指代替,让她适应一下。
「井阳……不……」江顺英难耐这种无法言喻的戚觉,身子像蛇似的,不安地蠕动着,并且呈现出美丽的粉红色泽。
看着如此诱人的她,从此以后,她的这里、这里、还有这里都是他的了。
郑井阳满心雀跃地以嘴封住她的唇,将她逸出口的娇喘全含进嘴里。
待江顺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之际,他悄悄地将火热的粗长探入她的娇小中。
她的花径仍窄小得不可思议,他才一进去,就像被紧紧地咬住。天哪,这感觉真的会让人疯掉!郑井阳好想疯狂地不顾一切放肆地展开驰骋。「顺英,你的腿再分开些。」他将她的双腿压向床的两侧,之后不住奔腾,将慾望狠狠地送入她的窄小中,一次深过一次,一次猛过一次。
江顺英承受着他的巨大,柔软的内壁与他烫人的慾望交相厮磨。
郑井阳一次次地顶进她的深处,撞击着那会让她疯狂尖叫的敏感地带。
「你慢点……慢点……」她快承受不住了,双手紧紧抓着被褥,强忍住那直向她袭来,几乎将她淹没的慾望。
之后,她的身子剧烈地抽樯,有股奇怪的感觉在她腹下凝聚。
天,她不行了!
江顺英咬住嘴唇,腹下的湿意有如溃堤似的涌出。
郑井阳的粗长巨大被她的嫩壁紧紧咬住,仍努力不懈地冲锋陷阵。她将他圈得好紧,让他每一次的厮磨都承受着巨大的欢愉。最后,几个猛烈的抽动下,他烫人的白浊从火红的热铁中激射而出,洒进她温暖的花田里。他贴着被慾望折磨得近乎虚脱的她,低语着,「顺英……我爱你,好爱、好爱你……」
所以嫁给他吧,别再拒绝他了,他是诚心诚意地想娶她呀!